阮浪略一迟疑,脸上露出为难之色:“殿下有所不知,此人极其狡猾,轻功又极好,这次假死逃跑,到现在还未被抓到!此事恐有些难度啊……”
“本王要的消失,是世人以为他消失即可。不必管他本人究竟在何处。”羽枫瑾端起茶杯,轻描淡写地修正了一句。
阮浪抱着膀子沉吟半晌,方道:“此事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!得想个周密的办法,才能不引人怀疑。不过,既然这是殿下的要求,卑职一定做好!”
说罢,他重新卷好画像,又仔细插回了竹筒里。
“还有件事……”羽枫瑾的眼睛眯了一下,神情有些严肃:“劳烦阮大人安排一下,本王想亲自审讯被关在诏狱中,那些安南使团的人。”
阮浪颇感诧异,却不敢细问,只能委婉地说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关在诏狱中的人,除了皇上只有指挥使能审讯。即便王璟不在,这代理指挥使也轮不到卑职头上。这件事……卑职实在是束手无策啊。”
羽枫瑾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不忙,这件事不急于这一时。用不了多久,这件事你就能办到了。”
阮浪有些怔然,觉得翊王今日的话都颇有深意,可一时却咀嚼不出其中的滋味。正事问完,他又小坐了一会儿,便起身告辞。
“看来,阮浪并没有怀疑。”直到走廊的脚步声停止,燕荣才从寝室里踱步走了出来。
“快来尝尝芳仪新酿的酒。”羽枫瑾早已为他备好酒,静等着他入座。
一看到酒,燕荣即刻垂涎三尺,拿起酒连饮三碗方觉过瘾。
可他一看到羽枫瑾包着白布的手腕,脸色又沉了下来:“兄长,你为渝帝做得太多了!他是无情无义之人,根本不会领情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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