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宁接过信,看到信封上用飘逸的字体写着【鹿宁亲启】。
展开信件,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而已: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
“这是谁写的?什么意思啊?”鹿宁看些托托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托托急得满头大汗:“这是胡七留下的!俺今天一早去找他,他已经不再了,连行李和贴身随扈都没有了!”
“什么?”鹿宁猛地瞪大了眼,又拿起信来细细的反复读着这两句话。
一时之间,胡七写下这两句时不舍的神态,仿佛生动的映现在眼前。
胡七!
鹿宁嚯的站起身来,推门冲了出去。一口气跑到胡七的门前,她稳了稳心神,才抬起手来,轻轻的敲响房门。
正如托托所说,里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,传来胡七清澈响亮的声音。
她又敲了几下,还未听到任何声响,才用力推开了门。
屋内被打扫得很干净,干净到一切胡七的物品,都消失不见,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般。唯有桌上的琉璃瓶中,还插着今年冬季最后一枝腊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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