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芳仪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,便拿着洁白的手帕,轻轻为他擦拭伤口。
“你夺走他手中的酒坛不就好了,为什么要傻傻的用身体去挡?”心里难受得紧,却还是忍不住嗔怪几句。
阮浪额头上冷汗密布,却忍痛苦笑道:“他是皇子,我是臣子。就算他做的再不对,我也不能对他出手!”
花芳仪摇了摇头,又拿出创伤药来,轻声叮嘱道:“忍着点,我要上药了,可能会有点疼!”
说完,便将瓶中的创伤药,小心翼翼洒在他后背的伤口上。
阮浪咬着牙笑道:“没事儿,我皮糙肉厚的,不怕!你就放心吧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灼烧感直冲心口。
他死死咬着牙关,紧攥着拳头,强自忍耐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可嘴唇已裂出一道血口。
背后火烧火燎的,让他实在忍受不住,只好强迫自己打量着房间,赶快分散注意力。
此时,他才发现,正对面的墙上,挂着一幅笔墨华丽的《汉宫春晓图》。
他随口问道:“没想到,姑娘还对书画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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