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七一怔,即刻恭声答道:“回皇上,裴大人是安南朝中重臣,臣自然认识,只是我们平日里素无往来罢了!”
“几个月前他也来向朕求助,并将安南内乱之事据实以报。他说的事情和你说的倒是所差无几。”渝帝的语气极淡,让人猜不透他的用意。
胡七自然明白他的用意,他昂首立于殿中,傲然道:“若陛下对臣身份存疑,臣愿意与裴大人大面对质,以验明正身!只要皇上能出手救安南与水火,哪怕摘了臣这颗脑袋,也绝无怨言!”
见他一脸悲愤,一身的正气,渝帝没有说话,而是命御守司去瞻云馆将裴心隐带来。
随着禁漏的不断滴漏,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,万岁殿内静得针落可闻。
胡七端正地站在殿中,虽然殿外寒风刺骨,他额头上却见一层细密的汗水。
对这个生性多疑的皇帝,他心中一点把握都没有。
一旦渝帝下定决心对安南见死不救,无论他说出什么都无济于事。
反正,对渝帝来说,无论安南的国君是谁,只要愿意对北渝称臣上供,也没什么区别。总比,花钱打一仗要划算得多。
而此事渝帝漫不经心地表情,恰好印证了胡七地猜测。
不止是渝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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