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枫瑾脸色突变,沉声道:“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,竟如此不避讳自己的野心!这件事还有谁听到了?”
鹿宁迟疑地说道:“当时在场的官兵都听到了,还有蔡知府、托托和胡七……”
听到胡七的名字,羽枫瑾目光渐渐幽深:“这件事是皇上的秘密,你要嘱咐托托和那个胡七,将这一切都忘掉,不要和任何人再提及。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!”
鹿宁看到他的神色,自己也紧张起:“皇上究竟是怎样的人?他……真的杀人如麻吗?”>
羽枫瑾眼中的神色复杂:“哪一位皇帝的手上,没沾满过鲜血?但凡有人想要挑衅皇权,那便是自寻死路。渝帝只是比一般的皇帝,更加聪明、更加多疑、更加冷酷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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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前,凤鸣山半腰处多了一座农家小院。
院中有三间农舍,还种着两棵红艳似火的腊梅。
后院的山坡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座新坟,石碑上刻着“马三宝之墓”。
坟前每日,都会放着一束开得正艳的腊梅。
大雪漫天飘坠、扑地飞舞,山上的积雪已没过膝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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