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宁面露奇色:“老板娘?她因何会出现在洞房?”
“这件事翊王没说,我们也不得而知。”慕容延钊摇了摇头,又道:“只是这件事过后,翊王殿下和老板娘的关系大不如从前了。”
鹿宁蹙着眉沉吟了许久,忽然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看来,当初我给翊王殿下的信,被花芳仪拿去了。她看到了信的内容,便趁机想要将生米做成熟饭。”
“呵,可惜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反而将殿下越推越远了。”慕容延钊鄙夷地哼了哼。
鹿宁却叹了口气,有些自责:“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欠考虑,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。我又有什么资格怪别人呢?”
“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慕容延钊问道:“我是指你和殿下。”
鹿宁没说话,而是负手往院中走去,慕容延钊静静等在一旁。
看着被白雪覆盖的景致,良久,他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声音,沉静地说到:“身世已然如此,我与殿下再无可能了。”
“殿下也是这个意思吗?”慕容延钊又问道。
鹿宁抿抿嘴唇,轻轻地呼了一ロ气:“他是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,在灵州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。现在我是我、他是他。再无任何牵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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