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侧的衙役再次勒紧绳索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,已有两根手指被夹断,鹿宁一声痛吟,终于松开了牙关。
蔡知府连忙抽回血流如注的手,怒喝道:“将她的双腿也上了夹棍,我看她能硬气到何时!”
话音方落,两个衙役拿着两根三尺长的夹棍急奔进来,麻利的夹住她双腿。
蔡知府一声断喝,说了一个“收”字,两侧的衙役狠狠收力。只觉得两腿上筋骨尽断,鹿宁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蔡知府捻着须,目光阴沉的看着地上昏死的女子,狞笑一声,向左右使了个眼色。狱卒提来两桶水,拎起一桶当头倒了下去。
鹿宁猛咳了几声,立时醒了过来。她刚撑起身子,另一桶水又兜头倒下,将她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。
彻骨的寒意,让她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发抖,一对眼睛却狠狠的瞪着蔡知府。
蔡知府冷冷一笑,问道:“你到底招是不招?”
鹿宁咬紧牙关强忍,冷笑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还要我招什么?”
蔡知府见她如此倔强,更是恼怒,高声斥道:“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?还有马帮的人都藏到哪里去了?”
剧痛之下,鹿宁身子不住抖动,却仍咬紧牙关:“我……什么都不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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