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儿呆呆地看着他:二人说话时始终是她问、他答,燕荣都没转过脸来看自己一眼。
她咬着唇,低声问道:“官人,是玉儿做错什么了吗?”
燕荣终于转过脸来,勉强勾起嘴角:“你贤良淑德、温柔体贴,将家中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,你哪里会有错?就算是有错,也是我燕荣的错!”
玉儿垂下眼眸,苦笑道:“官人是主子,所做的一切都有道理,又怎会错呢!”
燕荣伸了个拦腰,打着哈欠:“不说了,我要去睡了!”
“老爷,让玉儿帮您宽衣吧!”玉儿连忙站起身来,将手伸向他的腰带。
燕荣却立刻拨开她的手:“不必了,我自己来就可以!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回卧房。
深夜里,风吹着竹叶萧萧响个不停,每一片叶子,似乎都在倾诉着心事。
燕荣枕着双手躺在床上,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顶。经过方才的一番暗自较量,他已彻底没了睡意:
他讨厌这种失控感,以前跟随父亲征战沙场,他从未怕过。可如今面对的一切,竟让他常常坐立难安——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少说话,甚至减少回家的次数,不让玉儿有据可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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