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姑娘……”羽枫瑾皱起眉头,声音艰涩:“你……你还好吗?”
听他言语关切,鹿宁心头越发刺痛。她傲然抬眸,勉强又问道:“既如此,那日阮浪在别馆搜查,你为何要救我?又为何要和阮浪说……说我是你的女人?”
羽枫瑾目光一闪,轻叹一声:“当日阮浪已经失心疯,如果我不这样说,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。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,保护你是我的责任,正如你也在保护我一样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鹿宁垂下双眸,眼中最后一点微光,也渐渐黯了下去:“原来,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……”
“对不起,鹿姑娘……”羽枫瑾艰难开口,忽然觉得胸口在隐隐作痛。
“不必。喜不喜欢一个人是不能勉强。更何况是婚姻,这是一辈子的事。更何况,殿下没有半分对不起我,是我误会了您的意思。今日说开了……就好。”鹿宁笑着说出这些话,今日明明刻意打扮了一番而来,却觉得自己此时灰头土脸、十分难堪。
“该说的都说了。我就不打扰殿下了,告辞!”鹿宁向他拱一拱手,强撑着站起身来,急急往门口走去。
“我送你吧。”羽枫瑾见她步履虚浮,连忙紧走几步跟了上去。
“不要。”鹿宁拒绝得斩钉截铁:“我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你,请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地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抱歉。”羽枫瑾看到鹿宁了无光彩的脸,突然有些自责。
“是我不该这么冲动。让殿下为难了,是我该说抱歉。”说罢,鹿宁推开门,头也不回地逃走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