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顾之礼弓着身子小心迈进门来,跪在他面前恭敬地一揖到地:“臣顾之礼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顾爱卿有何事?”渝帝仍旧闭着眼,声音里透着疲惫和些许不耐烦。
“关于谢吉安的案子,臣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。”顾之礼迟疑道。
“说,又有什么发现?”渝帝的口吻不咸不淡,似乎不感兴趣。
“回皇上,夏首辅的门生遍天下,刑部衙门里也不例外。臣在私底下听他们说过,首辅在给门生讲经授课时,似乎提过对国本之事的一些看法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戛然而止,挑起眼皮小心打量着皇上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渝帝终于睁开眼,将目光移向他。
“他……他说……说……”顾之礼支支吾吾,似有难言之隐。
“你但说无妨,朕不会怪你。”渝帝扶着双喜公公的手,慢慢坐起身来。
“是。”顾之礼拱手一揖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夏首辅的确在私底下,表示过对国本之事的担忧,也对……对陛下修改先帝实录之事颇有不满。而且……臣听闻,当年他屡次三番劝说孝康太后,将翊王送往封地建府……”
“你说的千真万确?”渝帝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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