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炳文你可真厉害啊!让你审案,你和首辅就打了起来!让你调查安南内乱之事,你就和安南贼君勾结!身为二品重臣,你还能做成什么事儿?还有多少事瞒着朕!”渝帝一拍龙书案,勃然怒喝。
“皇上息怒!”刘炳文瘫坐在地上,颤声道:“这是有人在迫害臣啊,臣身为皇后的父亲,和您是一家人,绝不会做这等吃里扒外的事!臣恳求皇上重新调查此事,千万不要被歹人蒙蔽了双眼啊!”
“不必重查!”夏云卿手持笏板走出来,正色道:“皇上,蓝钰将军常年驻在安南与北渝边界,他对安南内乱之事了若指掌!”
渝帝一挑眉头,问道:“哦?那蓝钰怎么说?”
“将军表示,安南内乱之事正如裴心隐所说。是安南平安侯发动了内乱,杀了安南国主及其子嗣,并推举自己的儿子登基。登基之后,为了引人耳目不让陛下得知此事,还屠杀了所有拥戴老国主的忠臣。而这件事的始末……”夏云卿偏过头看了刘炳文一眼,又道:“礼部的人都一清二楚。所以,安南贼君花了重金来封口——”
“夏云卿!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刘炳文恨恨地瞪着他,忙向渝帝诉苦:“皇上,首辅无凭无据,这是在污蔑臣啊!你可要为臣做主啊!”
夏云卿脸色一沉,冷冷驳斥道:“呵,老夫一向对事不对人!和你并无私人恩怨,因何要诬陷你!”
刘炳文大嘴一撇,愤愤道:“哼,谁不知道你夏首辅和蓝钰关系密切!那个谢吉安也是你的门生!就连当初弹劾平阳侯的言官,也都是你的拥趸者!哦,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。你先是打压皇亲国戚,然后又是王肃,现在轮到老夫头上了!夏云卿!莫非你要整个朝堂都是你的人,都听你的话吗?”
夏云卿冷眼横睨着他,沉声道:“刘炳文,你真是无理取闹、无稽之谈!满朝文武皆知我夏云卿最不喜欢拉帮结派,甚至连自己的门生也不例外!再说,平阳侯父子是自作自受。而王肃是因为受到了王璟的牵连,这和老夫有何干!至于你勾结安南、欺瞒圣上,是刑部找到了证据!你莫非要说刑部甚至大理寺都和老夫勾结吗?”
一番言辞辩论,让刘炳文气结与心去无言可辩,他只好跪在皇上面前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皇上您想想,这两件事怎么就这么巧,都是和夏云卿关系密切的人纷纷指向臣!这其中一定有阴谋!皇上,夏云卿一向张扬跋扈!您若中了他的计,日后就难免要受他摆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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