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从上次陛下给安南新君修书质问内乱之事后,边疆就有了异动。安南新君似乎一直在操练兵马,并在两国交界处已悄悄屯兵十万。事态十分紧急!”满庭芳态度急迫,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渝帝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:“蓝钰,此事可是真的?朕怎么没听你提及过?”
蓝钰却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那些不过是安南新君的假把式罢了!别说区区十万新兵,就算是百万雄兵,也不是西南铁骑的对手!臣并不以为这是威胁,所以没有禀报!”
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,和蓝钰自信满满的态度,让渝帝突然陷入了沉默。
刘炳文趁机起哄:“陛下,蓝钰鲁莽彪悍、孤傲狂放,着实并非良将。臣以为,不易再派他到边疆去镇守!”
夏云卿侧眉怒目,反驳道:“自北渝开国来,边疆就长期遭受安南和南诏的骚扰。蓝钰在短短一年就平定了所有叛乱。他一向有功无过,刘尚书何出此言!”
刘炳文冷冷一笑,昂然道:“蓝钰此人贪得无厌!首辅大人身为户部尚书,可有好好算算,这一年给他的军饷有多少?”
未等夏云卿回应,蓝钰一声厉喝已砸来:“放什么狗屁!你们这群文官整日在朝堂上吵吵架,就能在盛京盖豪宅、吃香喝辣!我的那些兵可是整日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给你们保家卫国呢!不让他们吃饱喝足、有房有地、衣食无忧,他们凭什么保护你们的安全?”
虽然这句话得罪了许多文官,可话糙理不糙,大家也都不予理睬。
唯有刘炳文摇晃着脑袋,不怀好意地说道:“让士兵吃饱穿暖这没什么!老夫只怕一大部分军饷,都进了你的口袋吧!”
没想到,蓝钰不怒反笑:“哼,只怕没你刘国舅拿得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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