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碰到的伤口,让鹿宁倒吸口凉气,她却咬着牙挤出一丝微笑,向托托摇了摇头。然后径自走到慕容先生跟前,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:“师傅,我回来了。抱歉,让您担心了!”
“孽徒,跪下!”慕容先生面色一沉。
鹿宁自知做错了事,连忙跪了下来,托托也不由分说地跪在一旁。
“你又没做错事,因何跪着?”慕容先生没好气地瞪着他。
托托一挺胸膛,昂然道:“俺是她兄长!妹子犯了错兄长也有责任!老头儿,你要罚俺妹子,就俺俩一起罚吧!”
“看你一脸蠢相,倒是个有责任心的!”慕容先生气得磨着后槽牙,转而瞪着鹿宁,怒道:“你呢?身为马帮当家人,手中握着多少兄弟的身家性命,竟一言不发擅自夜闯御守司,险些酿成大祸!你可知错?!”
鹿宁毕恭毕敬伏在地上磕了个头:“徒儿知错了。只是徒儿不忍看到有人因徒儿遭受不白之冤——”
“糊涂!”慕容先生气得拍案而起,大骂道:“我说了多少次!盛京不是你胡乱行侠仗义、见义勇为的地方!这里是天子脚下,会有多少兄弟因你的鲁莽冲动跟着掉脑袋,你想过没有?”
鹿宁自责地苦着脸,小声辩解道:“当初帮着寒烟是经过师傅同意的,怎么现在却成了鲁莽行事?”
“平阳侯不死,你和马帮必将受其报复,我们帮了寒烟也是帮了自己。可老板娘入狱的事轮不到咱们出手,你擅自行动便是置马帮与不顾,强逞英雄!”慕容先生脸色越来越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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