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!”平四急奔过去,张开双臂将他拦下,情急之下说出了实话:“你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,阮夫人不堪受辱,昨晚已悬梁自缢了……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阮浪一把揪住平四的领子,脸色骤变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紧握双拳,浑身战栗。他直勾勾地瞪着平四,试图找出一丝破绽。
“阮夫人已经死了。”平四破罐破摔地又重复了一句。
巨大的愧疚感排山倒海般席卷全身,阮浪只觉得全身轻若鸿毛,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,仿佛一股微风就能把他扬起,抛到随便一个角落里去。
“咣当”一声,手中的宝剑落地,阮浪双手抱着头,痛苦地大喊大叫着,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。
“阮大人,逝者已逝,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着。”平四没有拦着他,任由他发泄着情绪。
可忽然间,阮浪一声嚎叫后,便提着刀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冲。
好在平四眼疾手快,再次一把抱住阮浪,急切喊道:“阮大人不可!阮夫人一定不希望,你为了她而付出性命啊!”
“夺妻之恨岂能罢休!你莫要拦着我,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!”阮浪悲愤地狂吼着,挥舞着手中的绣刀,几次都险些伤了自己。
平四瞅准时机夺下他的刀,声色厉苒地斥责着:“阮大人,越是此时您越应该忍耐。”
“忍耐?”阮浪身子颤了颤,瞪着眼道:“王璟欺人太甚,他辱我妻子害惨死!若此事我还能忍耐,我阮浪还是个男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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