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璟耷拉着脑袋,迟疑了半天,才嗫喏道:“父……父亲,方才御守司的人来报,平阳侯父子……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王肃双眉一竖,怒瞪着他:“这才进去几天啊,怎么就死了?”
王璟吓得缩头缩脑,张口结舌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死的……”
“什么叫你不知道?你总管御守司和诏狱,怎么能不知道?”王肃一把拎过他领子,气急败坏地质问着。
王璟眼眶泛红,连忙可怜巴巴地看向母亲。
王夫人伸双臂,一步挡在王璟面前,呵斥着王肃:“你看你把孩子吓得!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?监狱里死个人不是很正常吗?”
王肃虽然在外面八面威风、权倾朝野,可在家里却十分怕王夫人。别看王璟日日流连花丛,看见女的就迈不动步。王肃这辈子只娶了这一位夫人,连个小妾都不曾有过。所以他这一辈子,纵有万贯家财,膝下也仅此一子,自然是溺爱了些。王夫人对王璟更是百般纵容,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。
王肃看夫人有些动怒,便叹了口气,态度缓和了一些:“逆子,说说吧,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王璟耷拉着脑袋,抬起眼皮偷偷瞧了王肃一眼,却被他凛冽的目光,吓得又垂了下去。
迟疑了许久,他才喏喏开口:“昨天,本来是我值班,想着是端午节,就带着大家伙一块喝酒庆祝。那阮浪不当值却突然回到御守司,说家中备了酒菜要请我喝酒。我推脱不过就和他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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