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杀了我们就没事儿了吗?我们是皇亲国戚,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,你们还是死路一条……”重新爬起来的张亨又大声呵斥起来,肿胀的脸却让他嘴里像塞了棉花。
话还未说完,一个俏丽的人影一晃就站在他面前,随即一记十足十力道的飞脚踹在他胸口,张亨再次栽到在地。
可他仍然不服输地抬起头,用一种怨毒的目光死死瞪着鹿宁,像一条蛆虫般用身子做足,在地上缓缓往前爬行,口中的谩骂已听不出是人声了。
平四面色如霜,朝他一步走过去。
寒烟瞧见他手中某物上泛出冷辉,随着这只手臂狠狠扎下去,响了一声尖锐而凄厉的惨叫。平四的手臂再次举起,下去,直到叫声戛然而止,可他的手臂却依旧举起、落下、举起、落下……
见到儿子在自己面前惨死的过程,一旁的平阳侯眼瞪得如铜铃、嗓子里发出愤怒的呜咽之声。他想要靠近儿子,可双腿因为恐惧已动弹不得。
寒烟受惊过度已经魂飞天外,直到她觉得脚下黏糊糊的,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,脚下的鞋子已经被腥臭的鲜血染湿。她才惊恐地大叫一声,捂着嘴连连后退。
“我们帮你解决了一个,剩下一个该你了。”鹿宁推了她一把,神色依旧平静。
寒烟稳了稳心神,拿着瓶子战战兢兢走到平阳侯面前。酝酿了许久,她伸手想抓住平阳侯的下巴,却几次都被他扭头躲开。
虽然她对父子二人恨之入骨,可她平日里连看杀鸡都不敢,何谈要亲手杀掉一个大活人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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