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颠了颠手中的银两,才闪开身子:“行,那你进来吧!”
平四千恩万谢地将阮浪背进屋去,将他面朝下放在床榻上。
郎中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,捻着胡须直摇头:“这位大爷伤势不轻啊,不好医治!”
平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从怀中又拿出一个银元宝塞给他,恳求道:“你一定要尽力治好我兄弟,如果他能平安无虞,我会奉上一锭金子给您!”
郎中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为难地说道:“我尽力吧!你可别抱太大希望!”
平四顾不得太多便匆匆离开。他掐着时间,疾奔回诏狱门前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便从一旁的稻草堆里拿出两坛酒,才推门走进去。
诏狱里面过节的气氛却一点都不输外面。一众当值的衙役在王璟走后觉得意犹未尽,便支上牌桌开始赌博。
平四凑到赌桌前观看了一会儿,才若无其事地问道:“兄弟们今日怎么能玩玩了?王大人不在吗?”
狗三一边看着赌桌,一边说道:“嘿!他今日本该当值,可他哪次不是出去鬼混啊!今天有阮浪和他家小娘子作陪,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!”
听他们提及阮浪,平四心头一紧,故作镇静地问道:“平日里也不见二人多亲近啊,今日怎么凑到一块儿喝酒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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