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守司的两个衙役,推开两扇沉重冰冷的大门,一个阴森的刑讯室豁然出现在面前。王肃之子,御守司指挥使——王璟,正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,将双腿舒服地搭在面前的书案上。
两位千娇百媚、花枝招展的女子正腻在他怀中,一边与他调情,一边喂为他喝酒吃点心。王璟就像没长手一般,任凭两个女子投喂,自己却动也不动一下。
张亨皱了皱眉头,刚要迈步走过去,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前面,竟宛如一场人间炼狱:一个满是污渍,四四方方的案子上,趴着一个赤条条的汉子,他的四肢被死死捆绑在案子的四条腿上。
他口中肆意地叫骂着,将王璟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个遍。可王璟却享受着软玉在怀,丝毫不理会这个疯狂的囚犯。
桌案旁的两个衙役,不疾不徐地磨刀、擦刀,一个人负责按住桌上的人。另一个提着刀由脊椎下刀,只利落的一刀,就把汉子背部的皮肤一分两半。衙役再用刀仔细而灵活地分开皮肤和肌肉,像蝴蝶展翅一样,将背部的皮撕开来耷拉在身体两侧,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。
更恐怖的是那汉子并没有死亡,而是清醒地体验着被扒皮的过程,其痛苦可想而知。剧痛之下,汉子已经骂不出来了,他只一心求死,可行刑的衙役却笑着告诉他——一切不过刚刚开始!
虽然张亨凶狠,却也看不得这样的刑罚,他忍不住转过头去,捂着嘴干呕起来。可王璟却闭着眼开始哼唱着小曲儿,看上去十分享受当下。
一时间,哭声、骂声,掺杂着靡靡的歌声,让人听着毛骨悚然、全身发抖。
张亨眯起眼睛,细细打量起面前的男子:他相貌猥琐、行为卑劣、无才无德,却能凭借着父亲的背景,爬到这个位置。
不,他并非是无一是处,起码他变态、残忍,对皇上表现忠诚,或许这些才是他能爬上来的理由!
反正像御守司这样的地方,不需要有大才之人,只需要他这样——残忍而忠诚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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