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想要统治世界？”
“错！是拯救世界。”
“……”
莫言良久，陈宇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伸出小拇指，扣了扣耳朵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段野：“你扣我耳朵干嘛。”
“哦。”反应过来，陈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：“你说公平会要干什么？”
“拯救世界。”
“……夭寿了。”陈宇平静：“潘金莲要成贞洁少妇了。”
“在真正的历史上，潘金莲本就是贞洁少妇。”段野双手拍在陈宇肩膀：“只有虚假、杜撰的历史，潘金莲才是荡妇。而你、以及官方、甚至所有的人，就活在这种虚假的历史之中。”
“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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