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王文庆情绪激动地说道:“现在的洪门,只是你们北方人的洪门,和我们南方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社团如此不公,我们还凭什么要为它去卖命,去为它去做事?只有大破大立之后,社团才能真正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同门兄弟!”
谢文东眯了眯眼睛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你认为在场的这些兄弟,都是平白无故的坐在这里的吗?他们每一个人,都为洪门的统一立下过汗马功劳,而你口中的那些南洪门出身的兄弟,又为洪门的统一做出过什么贡献?”
王文庆凝视着谢文东,一声没吭。谢文东说道:“能不能出头,能不能有所作为,那要看你自己能不能抓得住机会,而不是要靠别人让路给你。不思进取,只想着坐享其成,这样的人,你认为他有资格坐在这里吗?
“从来就没有谁会去刻意的打压南方的兄弟,机会平等的摆在每一个兄弟面前。不想去抓住机会,甚至是不敢去抓住机会,洪门从来就不需要这样的兄弟。
“我对社团的要求是,社团养的是一群狼,而不是一群羊。不思进取,小富即安,抱着这样的心思,他就不该再待在社团。”
等谢文东说完,王文庆沉默了许久,摇头苦笑,说道:“谢先生,你真的有给过我们机会吗?”
“你们有表现出足够的实力和对社团的忠诚,来争取机会吗?”谢文东反问道。
王文庆哑口无言,久久没说出话来。谢文东早就下令,洪门不再自己参与毒品生意,北方的堂口都执行得很好,而南方的堂口大多都是阳奉阴违。
就拿SY市分堂来说,自己制造毒品,向外贩卖,赚取暴利,最后把毒品都卖到新华岛上去了。SY市分堂并不是个例,背地里,南方的很多分堂也都在这么干。
谢文东目光一转,看向萧方,问道:“小方,你认为该如何处置王文庆?”
萧方苦笑。其实王文庆的话并非全然没有道理,在洪门,南方的人的确难以出头。虽说机会是平等的摆在大家的面前,但北方人更容易出头也是事实。
主要目前洪门的高层都是北洪门出身的人,北方人更容易得到他们的信任和提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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