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一点,周成义倒也不否认,陈老头把他那些藏酒都视为宝贝,他若不点头,吴尽欢的确也不可能拿得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又缓和了一些,在桌旁坐了下来,又向吴尽欢摆摆手,示意他也坐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吴尽欢落座后,周成义颇为感慨地说道:“在Z区,你受到沫沫的牵连,显然命丧于泥石流,而之后你还能不计前嫌,对沫沫的出手相助,这份心胸和大度,我很欣赏,也很感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尽欢微微欠了欠身,含笑说道:“周首长言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一码归一码,你师父那个人,是真的不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成义扒拉着手指头,数道:“酸腐、阴险、霸道、独裁,一言堂、自以为是、刚愎自用,是过河就拆桥、卸磨就杀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他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吴尽欢听得一头的黑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沫在旁重重地清了清喉咙,伸出手小手,在后面悄悄拉了拉周成义的后衣襟。周成义啧了一声,回头说道:“拉我做什么,我说的都是事实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,他又看向吴尽欢,继续扒拉着手指头说道:“还有,你师父那个人啊,窝里横,内斗内行,外斗外行,内斗的时候威风八面,可出了国门就熊,咱们国家这些年对外软弱无力,和总参有直接关系,而你师父在其中那是功不可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尽欢现在已经不是一头黑线了,而是乌云罩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听明白陈家栋和周成义罅隙的根源在哪了,说白了,他二人一个是军中的鸽派,一个是军中的鹰派,在对外的事务上,骨子里就是充满矛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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