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于吴尽欢身后的金,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,来到中国之后,他觉得自己以前生长的环境就是地狱,而现在,他觉得自己错了,与这里相比,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简直就是天堂。
吴尽欢和金还能忍受,但钟毅凡实在是受不了了,他踉踉跄跄的倒退两步,脚下一滑,仰面摔倒在地,他急忙从地坐起,低头一看,手掌上暗红一片,全是血。
这里的地面之所以会黏糊糊的,那是因为血淋在地上,还没等干枯,又有新血洒在上面,如此反复无数次。
走在上面,向地上看,看不出来是血,只感觉黑乎乎的,而把手掌按在地上,再看掌心,完全是血红色的。
那么冷漠的钟毅凡,这时候已失去平日里的冷静和沉稳,他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,吓得啊啊的连连尖叫。
刚叫了没两声,他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吴尽欢快走两步,到了钟毅凡近前,一记掌刀切下去,钟毅凡的呕吐和尖叫都停止了,两眼向上一番,晕死过去。
他把昏迷的钟毅凡交给金照顾,然后站起身形,不满地看向哈格纳,说道:“钟先生不在社团做事,他是公司的人。”言下之意,要来这种地方,你就不该把他也带上。
哈格纳听出吴尽欢的埋怨之意,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,说道:“实在抱歉,吴先生,我以为这位钟先生和吴先生一样,都是从文东会出来的呢!这是我的错,来来来,吴先生,这里太乱了,我们到里面说话。”
面对这么血腥的场面,即便已经司空见惯的哈格纳,都有身体不适之感,可刚才他偷眼观瞧吴尽欢的反应,后者竟然一直神态自若,好像完全没把眼前的这一切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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