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珣睨了金守业一眼,又狠狠瞪了眼彭征,脸色阴沉地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彭征不甘示弱,也同样瞪了他一眼,而后转头看向金守业,问道:“老金,我又没请你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巧了,今天咱们刚好碰上了。”金守业笑呵呵地说道:“俗话说得好,相请不如偶遇,这顿酒,我老金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操!”现在和彭征提什么都好,就是别提钱,钱这个字,目前在他这属于敏感字眼。彭征嗤笑出声,皮笑肉不笑地质问道:“我他妈还用你请?我自己喝不起酒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了。”金守业随口接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彭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扬起眉毛,目露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守业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咱们是粗人,咱们能干的,就是粗人能干的那些活儿,做酒店,那是斯文人干的,咱们肚子里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,和人家比不了!这人啊,就得做自己擅长的事,非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,不是自找苦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老金,你今天是他妈特意来挖苦我的吧?”彭征本就一肚子的气,现在又听金守业讲的风凉话,肺子都快气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征子,我可不是来挖苦你的,我是来劝你回头是岸的。”金守业说道:“咱们也是老交情了,站在一位老朋友的立场上,我不想看到你就这么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才完了呢,老子活得好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现在没玩,也快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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