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女人走仕途难？”孔思莹问道。
老郑看着她一脸天真的样子说道“男人走仕途都难，女人要加个更字。”
“王科长也难吗？”
这话一说，孔思莹有些后悔。
哪知，老郑并不介意，他说“她当然难了，他背后的人如果是县委书记或者是县长可能不会太难。”
“那她背后的人是谁？”
老郑看着孔思莹，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，说道“慢慢你知道了，别看她总是往五楼跑，我估计没戏，人老珠黄，工作能力又一般，难喽——”
孔思莹的好心不但没减弱，反而加强了，她又问道“五楼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哈哈。”老郑大笑，他说“小姑娘，你问得太多了。”
孔思莹尴尬地脸红了，她赶紧低下头，看着桌下午的大会议程。
哪知，老郑却凑过光头，他看了两眼说道“是不是科长给你派活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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