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思莹说“那合适吗？”
老郑说“有什么不合适的？”
“科长不是说她带咱们来吗？咱们不等她直接来了，她又该生气了。”
老郑说“自打我来到这个科室，没一天她不生气的，加我脾气也倔，不会讨好她，所以导致她不怎么在科室待着，看见我皱眉头，拿她在办公室洗衣服来说吧，我说过多次，她是不听，一点都不顾及同事的感受，另外，她自从离婚后，有点心理变态。”
孔思莹觉得老郑不够大度，加王淑芬专横，所以这个科室一长一员两个人，始终捏不到一块。
“她自身毛病的确不少，但是咱们冒昧去羊毛衫厂采访，她会不会给咱们告状？”
老郑说“不用担心，我跟晓军虽然称不忘年交，也差不多，到他那儿去采访，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。”
孔思莹见说不动老郑，不再吱声了。
老郑说“我知道你新来，怕得罪她，我跟你说，你只要跟其他科室的人稍微一接触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，不用担心，你尊敬她，她是这样，你跟她公事公办她也是这样，不会因为你的让步而改变她的装腔作势。”
孔思莹笑笑不再说什么了。
他们走进一个花园式的厂门口，保安出来，请他们履行严格的出入手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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