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思莹知道她话的意思，故意说：“我什么一炮打响？”
“别装傻了，全机关的人都看见你们在市报和晚报发表的章了。”
“噢，不是这个，我想跟王科长待会，我初来乍到，许多规矩也不懂，还请您日后多多帮助我，指教我。”
王淑芬戳着报纸说：“你都认老郑为师傅了，还是让他帮你吧，他保证能把你带好了。”
老郑听出她的弦外之音，说：“我这个师傅是写作的师傅，你这个师傅是工作的师傅，你是机关里的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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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辈，机关的规矩我不懂，我当初如果不是你教我，我都懂不了这么多规矩。小孔你有所不知，咱们科长别看年纪不大，可是县里的老干部，年轻的时候在乡政府当广播员，自己写稿，自己广播，当年可是出名的美女加才女，每次她在前面走，后面会跟着一溜的追求者。”
孔思莹紧抿着嘴不敢笑。
王淑芬倒是没什么，她大声说道：“你少来这一套，当着我的面忽悠我，不当着我的面踩得我，我还不知道你那两下子，小孔，你拜他为师傅我没有意见，但是小心他给你带沟里去。”
孔思莹自是不敢搭腔，偷偷地笑。
王淑芬又说：“他这个人，是咱们机关出名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，你千万别跟他学，要是跟他学，学好了，别到时说我这当大姐的没提醒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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