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“你道什么谦?”
祝建生的儿子说“在我陪父亲的这段时间了,他断断续续跟我说了一些情况,今天他要见你们,可能也是想跟你们说什么,请念在他是病人的份,还请两位叔叔不要跟我父亲一般见识。”
他说着,又要鞠躬。
薛家良拦住他,说道“你这是干嘛?还鞠起没完了,你放心,事情都过去了,没人会跟他过不去的。”
祝建生的儿子点点头,又说道“还有,我父母现在住的市委家属楼的这套房子,我这次回来也准备帮他们搬出来,尽快给单位把房子腾出来。”
薛家良说“你那天给我打电话不是说过了吗?不急,你放心,没人逼他们立刻腾房子的,什么时候准备好,什么时候再腾。”
祝建生的儿子眼圈红了,他连声说道“谢谢,谢谢两位叔叔。”
他将侯明和薛家良领到病房门口,给他们打开门后,便没有跟进去,也许,这个时候,他这个当儿子的不宜留在房间里,他便坐在走廊的椅子,守在门旁。
只一段时间不见,祝建生已经完全变了样子,以前的祝建生,是很注重自己形象的,他从不让白发长出显眼的长度,总是染得很勤,如今已是满头白发,平常那面色红润保养很好的脸庞,如今却面无光泽,且脸部浮肿,一边的嘴角耷拉着,带的半边脸也耷拉着,两颊形成不对称状。
他正斜靠在床,一手输着液,一只手卷缩在身。
看见侯明和薛家良,他咧着嘴,发出“啊啊”的声音,两只本已无神的浑浊的眼睛,此时,发出一丝异的光亮。
侯明走到他跟前,刚想跟他握手,才发现,那只卷缩的手居然抬不起、张不开,几根手指头诡异地并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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