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理解,舐犊之情,但也不该让我最后一个知道啊,不但如此,还不让我回家给他送行。”
张钊说:“如今,这样纯粹的干部不多了。龚书记调走,你也要做好被冷落的准备,可能有些人就不会跟你走那么近了。”
薛家良无奈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跟任何人不近也不远,除非跟侯书记走得近点,因为他曾经是我的老领导,而且又主动把我从安平要到青州,其他人都是想方设法跟我走近,没有一个我想走近的人,我的职务告诫我,也不能跟别人走太近。”
张钊点点头,他知道薛家良是个明白的人,他跟他说这些,也是想起到一个提醒的作用,因为他能想到的,薛家良可能早就想到并且做到了。
“知道谁接替龚书记吗?”
“目前不知,有可能是外调,如果我是一把,我也会从外面调一个言听计从的帮手过来。”
“嗯,这个可能性很大。”
薛家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问起阳阳学琴的事:“阳阳的钢琴学得怎么样了?”
张钊一笑,说道:“先培养兴趣,宋教授也说,有好多学琴的孩子都是一时冲动,未必能坚持下来,像卢子平那样踏实的孩子的确不多。”
薛家良在心里说,卢子平不敢不坚持,因为他有一个执著的妈妈。
张钊又说:“平平现在成了阳阳崇拜的偶像了,不但学琴模仿他,现在就连吃饭走路都在模仿他,天天甩着胳膊走路,嘴里也是哥哥长哥哥短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