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龚法成仍然陪在曾耕田身边,茅玉成下了飞机后,直接来到病房,他见龚法成还陪在病房,就勒令他回去休息,让白瑞德一个人陪着。
龚法成说:“我陪着也管不了大用,一切有护士,就是跟他聊聊过去的事,能分散他的注意力,疼得好的。”
茅玉成坐了一会,被龚法成劝回去了。
这一夜,曾耕田几乎没怎么合眼,他不时地暗暗咬着牙,龚法成知道他在忍,就说:“如果疼,就给点药?”
白瑞德也鼓励爸爸用止痛药。
曾耕田摇摇头,说道:“今天晚上这点要是不能坚持,明天会更疼,把药用在更疼的时候吧。”
第二天,龚法成回宾馆洗漱后,并没有立刻离开,他又来到医院,白兰和肖旭在病房里。
龚法成笑着说:“嫂子来了。”
不等白兰回答,曾耕田就说:“你嫂子来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龚法成笑了,说道:“过河拆桥,看见嫂子了,兄弟就不亲了。”
曾耕田想说什么,被白兰拦下了,她温声说道:“少说话,你气力还不行。”
龚法成说:“嫂子,您这就不知道了,昨天刚从手术室出来,就给我们几个布置任务,尽量气力不行,但威风不减啊,谁敢不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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