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玉成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龚法成松了一口气,跟家人们说道:“这下好了,茅书记已经到机场了,只要他回家,一切都好办。”
卜月梅说:“那个老杠头,说不定茅书记的话也不听呢?”
龚法成说:“问题不大,现在不是他拒绝治疗,是他想干干净净、无官一身轻地躺在手上台上,无牵无挂。”
公然说:“如果是我,我可能也会有曾叔叔的想法,曾叔叔就是不得病,也就是再干三年多的时间,对于他来说,三年跟五年没有区别。”
龚法成重重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说的是他为官的期限,但对于其它方面,区别还是很大的,这个,我不好跟你们讲清楚,没法讲清楚……我去看看我家的小天使,从昨天到今天,满脑子都是他这点事,还真有点乏了——”
龚法成说着,就推开门,立刻,一股清新、洁净的味道扑面而来,那个小婴孩,躺在大床上,盖着粉白色的薄被,戴着粉白色的小帽子,正在酣睡。
他嗅着鼻子说:“人家都说有小孩的屋子是骚窝子,怎么咱们家我从来没闻到过不好的味道?”
跟在他身后的卜月梅说:“嘿——我们两个大人,再让你闻到不好的味道,我们也太没出息了?”
龚法成回头看着她,笑着说道:“是啊,你功劳大大的,将来让她好好孝敬她姥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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