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玉成说:“荒唐!哄孙子是理由吗?谁没孙子,都去哄孙子,谁来干事业?要我们这些人干嘛?”
龚法成也知道这不是理由,但这是唯一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理由,何况眼下曾耕田又得了重病。
“呵呵,我说不顶事,他就会跟我吹胡子瞪眼睛。”
“我明白,法成,你们是朋友,是挚交,你要好好开导开导他。”
“我会的,您放心,不过目前来看,他似乎对身上的病没什么压力。”
“心理上的病你也要经常开导开导他。”
“是的,这一点您放心。”
茅玉成又说:“我在你们省干了十年有余,没有任何事让我放不下,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两位,唯恐你们受委屈,还好,红军对你们两位的评价很高,这让我放心了不少,没想到……”
龚法成听了这话,也有些动情,说道:“您安心在那边工作,我们这里您尽管放心,生病这种事谁也躲不掉,我一会再去找找他,跟他谈谈,让他尽早去治疗。”
“好,那我们分头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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