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月梅娇嗔地怪道:“老不正经!别贫了,快打电话给我订机票吧。”
“好,马上。”
“嗯,挂了。”
挂了电话,卜月梅居然有些兴奋,不亚于当年跟龚法成搞对象渴望见到他时那样,睡不着觉,就开始收拾行囊。
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,她需要带的就是随身用的物品,其它用品都已经跟龚法成一道提前抵达岭西省了,就连她调到工作的所有手续都被他的秘书带走了。
她身上只有少量的钱,她将家里六万多块钱的积蓄取出来,将整数变成了一张银行卡,零钱自己带走。
那张银行卡被她偷偷塞到公然的钱夹里。到岭西后,龚法成和她几乎用不着太多的钱,两个人的工资都不低,龚法成几乎花不着自己的钱。
公然他们就不一样了,薛家良跟龚法成一样,也是个特立独行的清廉干部,公然没上班,只拿基本工资,做她这行的,拍广告和稿费的收入是主要来源,她在歇产假,这些费用自然就少多了,甚至没有,还要养个孩子,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。
她带好随身物品,换上一身休闲的轻便装,天不亮就起床了。
将被褥叠好,码放在一个大号衣柜里,又扯过提前准备好的旧窗帘,盖在床铺上,将所有的沙发、床都盖上了洗干净的旧窗帘布,再次将厨房冰箱检查一遍,确信没有任何食物后,她才关紧各个房门和窗户,拉下电闸,切断家里所有的电源,这才背起自己一个简单的单肩包,锁好房门,走出小区。
她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白兰家。
她头天晚上已经和白兰说好,让白兰带她去趟宝山寺,她想烧柱香,祈祷她和龚法成在岭西的一切都顺利、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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