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了——”宋鸽跟卢拓碰了一下杯,喝了一口酒。
卢拓自从当上教务处主任成为学院的中层干部后,他的工作明显忙了,加上社会交际、人情往来,平时几乎顾不上家,但是他有个好习惯,就是每月的工资全部上交,他手里的私房钱,就是学校发的那点奖金和出差补助。
尽管当时自己在那样一种情况嫁给他,通过婚后几年的生活,卢拓还算是个不错的丈夫,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有点“官迷”。
当年,她按照卢拓教给的办法,找到薛家良,让他当上了教务处的副主任,不到三年的时间,他成功坐上主任的宝座,最近,学院一位副院长面临退休,卢拓又盯上了副院长这个位置。
他已经明里暗里跟自己渗透过想当副院长的想法,希望她还去找薛家良帮忙。
宋鸽没有捡他这个茬。
自从上次在天水意外遇到薛家良后,宋鸽就不打算再去跟薛家良给他要官了,这于宋鸽来说,的确的一件非常尴尬的事,有绑架薛家良的嫌疑。
她深知薛家良的脾气,也知道薛家良最初之所以帮她办事,完全是觉得对不起她。尽管那天晚上,薛家良再次强调有事找他,但她知道,薛家良是个讲义气的人,只要她有事,只要她肯张开,薛家良会无条件帮她的。
她有这份自信,只是,不能因为当初自己做出的牺牲,就要让薛家良偿还自己一辈子,再说了,当年是她自愿离开他的,她一点都不后悔,她太爱他了,现在仍然爱,如果当年的事再重新上演一遍,为了他的前程,她仍然会选择离开他。
如果非要怪谁的话,就怪自己的命,命里没有的不能强求,强求来的不一定幸福。
卢拓给妻子夹了她最爱吃的蒿子秆,说道:“鸽儿,今天老校长单独跟我谈话了,他希望我能努努力,进院班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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