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曾叔叔。”
薛家良感到曾耕田精神状态饱满,气色红润,声若洪钟,有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,话也多了,语气也和气了不少。
曾耕田坐在沙发上,白兰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后就上楼看孙子去了。
曾耕田看着薛家良问道:“伤养好了吗?”
薛家良说:“基本好了,没大碍了,那天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。”
“只要你们还活着,我担惊受怕算什么?在我有生之年,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着大急了,把侯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事后想想我骂他有什么用?这种事他也不愿发生……不说了、不说了。
曾耕田看着公然和薛家良,又说道:“法成跟我说了你们的事,准备什么时候办呀?”
薛家良说:“周一我们去领证,然后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。单位还有好多事,吃完饭后我就得回去。”
曾耕田说:“这是不是法成的主意?他难道连我都不请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薛家良没敢说。
“这个跟你们没关系,我倒时找他算账就是了,小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她出嫁我们不到哪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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