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拿鲜花的不止薛家良一个人,这里有好几位,有男孩也有女孩,也有几位身穿航天制服的工程师,岁数比他还大,但他们的鲜花肯定不是送给女朋友的,应该是他们出国的同事或者是伙伴,要不就是国际友人。
但薛家良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拿着鲜花别扭,他别扭就别扭在这身衣服上,也别扭在自己的年龄上,无论是跟前面的年轻人比还是跟身后的工程师们比,他捧着鲜花怎么看自己怎么感觉有点“不正经。”
还好,他别扭的时间不长,已经有乘客陆陆续续地出来了,前面的人群不时传来呼唤的声音。
这时,一位身背黑色双肩包、身穿长款白衬衫、浅蓝色紧身牛仔裤、脚蹬白色旅游鞋的高个姑娘大步走来,一头利落的短发,随着她走路的节奏向后飘动着,是那样的精干潇洒,又是那样的英气逼人。
“是公然姐,公然姐,我们在这里,在这里——”
薛家良两眼看呆了,这个飒爽英姿的姑娘就是公然。只是她的长头发被剪短了。
公然也看见了他们,她向他们招手。
刘三一哈腰,就钻过警戒线,往前跑了几步,接过公然手里的推车。
薛家良挤出人群,站到边上,微笑着看着她。
公然走到他跟前,看着他的一身装束和手里的鲜花,不由噗嗤笑出声。
“你有这么一个隆重的接机仪式,怎么还笑呀?”
公然抿着嘴,半天才说:“你是来接我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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