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说:“那伙人是如果报警,死的就不是狗了。”
韩君大致判断出是什么人干的了。
她心里也怕,没敢黑灯瞎火赶往工地,只是叫助理去了。天大亮后,她才敢去工地。
看着横尸地上的四条狗,韩君不寒而栗,她躲进水泥板搭建的临时房子里,吓得哭了,这才给薛家良打电话,但薛家良还没上班,是罗锐接的,她没说什么事。
薛家良听了后,暗暗咬这腮帮子,问道:“这是在茨阳发生的事件,你该报警,叫我来有什么意义?”
韩君说:“尽管这里是茨阳地面,但这些人不像是茨阳的人干的,我们在茨阳,没有得罪任何人,周边百姓,非常欢迎我们,因为这些地里,打不了多少粮食,每年都赔钱,政府又不许撂荒,我们高价征用他们的土地,他们非常高兴,所以,不存在跟什么人结仇的问题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是博阳的人干的。”
“博阳?”
“对,大成的人干的。”
韩君的话,说得如此笃定,薛家良联想到他被告的事,知道这里面有某种必然的联系。但是他不能在韩君面前下任何结论。
他们的车子来到了位于跑马场北部、柳河南岸的君怡公司的石料厂,就见整齐排列的几辆大型装载车和挖掘,凡是驾驶舱有玻璃的,统统被砸,两条连接河边的运送砂石料的传送带和机器,都被掀翻,传送带被割断,工人们正在抢修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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