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德不想跟父母解释太多,说道:“我的工作包括人生规划你们都可以替我拿主意,唯独感情上的事不能替我做主,这是我做儿子的底线。”
曾耕田清楚,在这个问题上,他左右不了儿子,但他提出一个条件,要等公然感情有了着落后他们才能公开关系,才能谈婚论嫁。
这一条遭到白瑞德坚决抵制。
在儿女婚事问题上,老子终究是拗不过小子的,他退了一步,要他们等上一年,一年之后,无论公然感情是否有着落,他们都可以结婚。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检验一下茅苗对白瑞德的感情,再有对龚家也是一个安慰。
白瑞德同意了。
当他周末去北京见茅苗,把这个消息告诉茅苗的时候,茅苗眼圈红了,她依偎在白瑞德的怀里,说道:“别说一年,就是二年三年哪怕时间更长,我也愿意等……”
自从曾耕田知道他跟龚法成做不成亲家那一刻起,他在单位就刻意回避两个人,一个是龚法成,一个是茅玉成。为此,他向省委提出下去调研一段时间。
白兰倒不像曾耕田那样“羞于”见龚法成,她和卜月梅倒是没有那么别扭,照常来往。龚法成也没有曾耕田那么大的心理负担,他很坦然。
当曾耕田调研结束,又提出要外出考察的申请后,龚法成来到了他办公室。
曾耕田正在低头处理积累的文件,见龚法成进来了,他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继续低头看文件。
半天,也不见龚法成说话,曾耕田便抬起头,没好气地说道:“都下班了,你怎么还不走?”
龚法成说:“您不是也没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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