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赶紧说道:“您放心,这段时间我没研究别的,光研究这个了,县级处罚最高权限被我用足了。我到博阳的第二天,就听说老百姓要去国道堵国道,我去了现场,采集了水样,悄悄拿到省局检测,结果跟他们上次检测的大相径庭,但我没亮出我这个检测报告,而是通过公开途径,让邢伟岩去安排布置将水样土样送到市局来检测。”
“结果呢?”全书记关心地问道。
“结果跟省里的一样。”
“如果不一样你打算怎么办?”
薛家良眼睛一凌,说道:“那我就要办人了!涉及到谁就办谁!我之所以将我采集的水样送到省里去检测,不瞒您说,就是准备要办人的。”
“哦?说说看?”全书记对他的话发生了兴趣。
“明摆着的,老百姓自己都感觉出受到了污染,而他们拿出的检测报告居然是对生物无害?谁信?恐怕您都不信。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,这次上上下下没敢作假,给我拿出的是真实的检测报告。”
全书记说:“我记得你当时连省局都不相信,还想将水样送到国家总局去检测?”
薛家良说:“是啊,如果您不拦着,我真就送总局了。我这样做,一不是为了立威,二不是上任要烧三把火,这个问题不解决,永远是博阳不安定的隐患。”
全书记点点头,又问道:“这次现场执法你去了吗?”
薛家良说:“我没去,是伟岩全权指挥的。”
“解决冲突是你去的,怎么该露脸了你却没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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