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君微微一笑,说道:“这个,是根据跑马场特殊性质决定的,远离居住区,有利于马匹健康,另外国内外的跑马场都是建在偏僻之地。”
邢伟岩说:“这个我知道,可是除了那块地,比那里更偏僻的地方博阳还有啊。”
韩君笑了,说道:“您刚才还说最不方便的就是那里了,怎么还有更不方便的地方,咯咯——”
说到这里,韩君掩口而笑。
她笑得很优雅,样子也很俏皮,既没有揭他短的意思,也给他留足了面子。
邢伟岩说:“我说的是最,还有次最。”
“哈哈。”这次,韩君不由得笑出了声,她端起酒杯,高兴地说道:“冲您的幽默,干杯。”
邢伟岩又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。
韩君继续说:“据我们考查,没有比那里更理想的了。”
邢伟岩说道:“这就跟搞对象一样,第一眼很关键,先入为主,就是再有好的也看不上了。”
韩君娇声说道:“邢县长太幽默了,也许是这个道理。但是我不理解的是,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样项目,非要规划在那里,用邢县长的话说,你们有的是土地,放在哪儿不行?何苦要跟我抢那里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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