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:“皇上能有什么威风?说皇上是好听的,不好听的是,皇上是最辛苦的打工仔。”
“你总是语出惊人,我还头一次听人说县委书记是打工仔。”
“等你当了县委书记就知道我这话对不对了。”
他跟白瑞德逗了一会嘴后说道:“好了,我睡了,晚安吧。”
“这么早就睡,着什么急?”
“我累了。”
薛家良跟白瑞德贫了半天,也没找到给公然打电话的理由。他忽然有些沮丧。他沮丧倒不是非得跟公然如何如何,他沮丧的是,自己这么用心良苦,人家公然只说了一个“哦”字。
还是给庄洁打个电话吧,想起庄洁,他的内心是明净的,安宁的,如一池湖水,温润、熨帖。
庄洁一听薛家良升迁了,惊喜地问道:“家良,真的?”
薛家良一听,故作委屈地说道:“你怎么回事?是不相信我的能力?还是不相信组织?”
庄洁笑了,说道:“相信,我什么都相信,你就该有这一天,以后还会有,还会有多次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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