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司机说的那样,这辆考斯特面包车比一般的车身长,在这条山路上掉头实在是不太容易的事。
司机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揉着方向盘,好不容易把车掉过来,这名司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。
薛家良等人将程忠抱进车,在里面人的帮助下,将程忠放在地板上,他跟着上来,坐在地板上,让程忠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娄朝晖扒着车门也要上来,这时,已经坐在副驾驶室的小伙子擦着手上的血迹说道:“别往上挤了,坐不下了。”
说完,他关上车门。跳上车,命令司机立刻开车。
薛家良顾不上看车内的人,他不停地叫着程忠的名字,唯恐程忠就这样睡过去。
这时,一双皮鞋上沾满泥土的人走了过来,他半蹲在程忠跟前,他察看了一下程忠的伤情,忧虑地说道:“附近有医院吗?”
薛家良看了面前这个人,五十多岁,头发稀疏,但却梳理的整整齐齐,他顾不上研究他的身份,焦虑地说:“没有,就是卫生院也要驶出山路。”
这时,前面那个小伙子又递过来一卷绷带,说道:“再给他包扎一下吧。”
那个年长的人说:“咱们车上有止血药和消炎药吗?”
那个年轻人说:“有,恐怕作用不大,血流得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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