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:“五天三道金牌,我从一个县府办主持全面工作的副主任,一免到底,现在变成了白板儿,什么都不是了,你说,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跟别人较劲?”
马科长说:“我也是为你好,所以才亲自来通知你。”
薛家良阴阳怪气地说:“您的确高看我了,派个伙计来就是了,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,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?”
马科长很生气他的不知好歹,说道:“薛家良,你是在与组织为敌。”
薛家良一听很生气,打开房门说:“我母亲本来就是吓病的,你这样说让她听见后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你担得起责任吗?出去!”
“不识好歹!”马科长忿忿地走了出去。
薛家良关上门,就见妈妈睁着眼看着他。
薛家良赶紧满脸堆笑,柔声细气地说:“老太君,您醒了,这下睡的时间不短,该解手了吧?”
薛家良走到床边,提前将便盆放在凳子上,然后撩开被子,双手伸到妈妈的身下,双臂一用力,就将妈妈抱了起来。
妈妈太轻了,轻得他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,薛家良感到妈妈这盏灯,似乎快熬尽了。
抱着妈妈,坐在床边,嘴里还“嘘嘘”地吹着口哨,半天,妈妈才解出尿。
这时,护士宋鸽推门进来,她是给薛家良送茶叶来的。看到薛家良又在为妈妈把尿,就赶紧过来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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