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:“那可不行,正经事还没说呢?”
“对了,喜事说完了,重要事是什么?”
“重要的事就是我想,咱们给他们促一下,让卜姐早点过来,这样再吃红烧肉就用不着去你妈妈家了。”
“怎么促?”
薛家良转着眼珠,认真地说道:“你先告诉我,公然跟你说过这事吗?”
白瑞德一听,靠在桌边,用脚在地上画着圈圈说道:“不瞒你说,我冷落她有一段时间了,就是那天她要去京城参加摄影展的开幕式,火车票没有了,让我托朋友买了两张往返机票,我才搭理她。”
“呦呵,你还长脾气了?”薛家良看着他调侃地说道。
“我本来就有脾气好不好?只是舍不得跟她发罢了。”
“重归于好了?”
“我不得不悲哀地告诉你,是人家从来就没觉得我是有意不搭理她,更没有意识到我生气,为什么生气,甚至连曾经的不快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啊?原来你这惩罚性的不理她,她根本就没意识到啊?哈哈。”薛家良大笑,又说:“也可能是她大度,拿得起放得下,事情过去就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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