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法成说:“保密。”
曾耕田说:“还跟我保密,除了她,没人能搞到这个,女人心细,薛家良怎么从来不想着给咱们搞点韭菜花吃?”
龚法成说:“这你就冤枉薛家良了,他光棍一个人在省城,怎么回去给你搞小菜?这三样我各带了两瓶,咱俩家各一份。”
“嗯,我看行。”
两人从美食上谈到了龚法成明天去报道开会的事。
龚法成说:“我把上次在常委会上汇报的那份材料带上了,如果用得着的话,我就用这个,您看有什么要增减的吗?”
曾耕田说:“没有,如果让汇报的话,怎么回事就怎么汇报,茅书记也进京了,上午走的,他说你如果在京期间有事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。”
曾耕田又说:“另外,我想了想,你这次如果有时间,还是去见见苏老吧。”
龚法成一听,放下筷子,说:“我要去的话,也是挨白眼,挨数落,我不去!”
曾耕田说:“你不去也得去,再说了,让数落你几句,出出气,他不数落你,就要数落我,这是早晚的事,数落咱们谁都一样。”
龚法成说:“原来您是这居心啊?我说怎么还要给饯行,敢情是包着祸心呐,不过我告诉您,我可以替您甚至是替省委去挨骂,但就是他骂了我,我估计您也逃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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