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不是应该的?说实话,我不同意他们这么搞,这样好像给你先上车后补票找借口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龚法成开心地大笑。
曾耕田嘟嚷道:“看把你美的,挂了。”
入夜,卜月梅躺在他的臂弯里,兴奋得有些睡不着。
龚法成有了困意,他说:“倒是年轻,不困。”
卜月梅说:“错了,我是最能睡觉的,不让我吃饭行,不让我晚睡觉不行,但今天就是睡不着。”
龚法成把她抱到怀里,说道:“你这是新婚兴奋症,治疗这个病症唯一的办法就是……”
他没往下说,而是翻身跃起,再次将她覆在了身下……
第二天,龚法成没有恋床,而是一如既往地六点起床。
来到三楼的健身房,他还像平时那样,开窗通风,走出房间,站在楼顶的露台上,居高临下,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,开始活动腰身和四肢,只感到浑身肌肉发热后,才开始他例行的军体拳。
几十年了,他这个习惯从没间断过,偶尔一两天不出出汗,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,紧绷得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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