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你们俩怎么了?”
公然站在楼梯口,说道:“我已经不想追究你了,你就不要蹬鼻子上脸了。”
薛家良一听,赶忙冲她拱手抱拳,说道:“我走了,告辞。”
“带上门。”
薛家良将门反锁上,又将外面的栅栏门反手拴上。
他仍然开着这辆捷达车,之所以没放下,是因为小冯也不在,如果放在这里,龚法成用车的话还来这里开,再有,车里还有郑清叫出来的材料,这些材料是万万不能遗失的。
薛家良将车停在半路上,他想给白瑞德的妈妈家打电话,想问问白瑞德在没在那里,想到太晚了,担心吵到老人,就没打。
无奈,他只能按照公然说的,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
他抱着那些资料,回到了纪委机关,将郑清的材料锁进了文件柜。他准备就在办公室过夜了,要与这些文件共生存。另外,在机关,有事也方便。
薛家良在附近有一间单身宿舍,但是他很少回那里住,倒不是那里不好,是因为最近一段工作很忙,顾不上回那里,就在办公室凑合了。
他将暖水瓶的剩水到进脸盆,又打来两壶开水,洗完脸和脚后,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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