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也说了一句:“馊主意。”
薛家良一听,很无辜地说道:“嗨,这怎么是馊主意,他惦记女儿,不放心女儿,想知道女儿的行踪,我给他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主意,有错吗?如果非要说有错的话,那也是女儿的错,你想想,你这么多年一个人经常外出,而是目的地还都是荒郊野岭、荒无人烟的地方,他说不定有多担心呢!我知道他上次来平水找你,就是因为梦见你掉进了冰窟窿里,就起大早赶到平水,偷偷探望女儿,我不知道的,又有多少次?女孩家家的,心肠不能这么硬。”
“心肠硬怎么了?”公然反问道。
“小心嫁不出去。”
“哼,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那不对,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,就伤心死了。”
“谁?”
“。”
“你知道的不少啊?是他告诉你的?”
薛家良可是不想给白瑞德加罪,就说道:“他才不会跟我说这个呢,是我猜的。”
公然没再说话,而是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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