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:“我什么都不凭,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,何况,还有你跟着,我就不得不多想想,因为我知道有个父亲,太不放心他女儿了。”
“这个父亲跟你说过他不放心我的话吗?”说到父亲,公然的神经明显敏感起来。
“公然,这个问题你还怀疑吗?他就是没说过你以为老人家就放心吗?你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老人家没自信。”
公然看了一眼窗外,说道:“都没有,如果有的话我也就不问了。”
“唉——”
“你叹什么气?”
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可叹居然有人还不理解父母心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公然严肃地问道。
“没有,我什么意思都没说。”
薛家良见公然有些不高兴,就又开始转移话题,他可不能在没有摸清公然心理之前,贸然为龚法成做什么工作,那样的话难免有些适得其反,何况,这个姑奶奶可是他遇到的女人中最不好对付的那位。
“那个炸豆腐吃了吗?”
“炸豆腐?”公然扭过头,不解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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