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德早就停好了车,打开栅栏门,很快,这个小别墅就透出了灯光。
曾耕田说:“家良,有没兴趣再陪我喝两杯?”
白瑞德说:“爸,明天让家良陪您,他今天不行了。”
“哦,对对对,那你赶快给他收拾床,让他早点休息。”
白瑞德从他的卧室里拿出一套旧的棉睡衣,说道:“哥们,这个归你了,去洗个澡吧。”
薛家良本不想洗了,他真的疲惫至极,但想到白瑞德把睡衣拖鞋都给他准备好了,心想,在别人家睡觉,还是洗干净再睡的好,省得被人嫌,他就强打精神进了浴室。
他刚刚脱光衣服,白瑞德推门就进来了,薛家良赶紧用手挡在前面,大声说道:“你、你、你干嘛?你怎么还有这爱好?”
白瑞德看了一眼他的下边,见他用双手护的死死的,不由得就是一阵大笑,差点笑岔了气,半天才直起腰,指着薛家良笑着说:“你、你说你有什么可看的,看把你吓的,好像我要非礼你。”
“不非礼我你进来干吗?”
“哈哈哈,薛家良,你可是逗死我了,你再怎么高知也是薛家庄来出来的,不开化,我是进来看看,你的手臂肿了,能不能洗,不能洗的话我帮你。”
“去、去、去出去,我不用你帮!”薛家良说着就把他推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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