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法成笑了,端起杯,说道:“家良现在也会整事了,恭敬不如从命,干杯。”
龚法成很痛快就干了杯里的酒。
薛家良却端着杯沉思着。
卜月梅没有干,她只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。
龚法成吃了一口菜,见薛家良仍然端着杯站着,就说道:“卜书记,你们薛书记是什么意思?”
卜月梅看了看自己杯里的酒,就说道:“薛书记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喝干吧?我对酒还真不是太在行,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,那我干了吧。”她说着就重新去端杯。
薛家良说:“不是,不是,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龚法成说:“那你因为什么?”
薛家良故意低头琢磨了一下说道:“你刚才说我什么,我没听明白,说我也会整事了?我今天可是什么事都没整,这是头一杯敬你,怎么叫我整事了?”
龚法成笑了,没有解释这句话的意思,他说:“你如果觉得冤枉的话,我陪你喝了这杯……”
薛家良哪敢让龚法成再陪一杯呀,他不等龚法成把话说完,就仰头,就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,说道:“我让您陪?不想活了那是。”
龚法成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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